在电视节目里跟梁文道谈及《二号首长》一书，他提醒，另有一本好玩的书叫做《为首长服务》，值得翻翻看看。节目结束，我立即上网查找，找到的书名跟梁文道说的不太一样，但应该就是他所指的那本，名为《参谋助手论——为首长服务的艺术》。此书初版于一九九四年，只印了三千册，但目前盗版横行，我猜销量连三十万册也不止了。作者署名为王怀志与郭政，是合著之作。
为首长服务，指的是秘书工作。内地的秘书跟香港的秘书性质很不相同。香港的秘书每天八个钟头坐在上司门外，主要工作是处理文件、斟茶送水、接听电话、安排行程之类，属于纯粹的办公室任务；内地的秘书，则比较接近“贴身助理”“超级跟班”或“大内总管”，不仅要处理办公室内的大小事情，更要跟随上司到处走动，一天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，甚至连上司的家庭事务亦需帮忙处理。所以两位作者说，“做秘书，首先是忙，其次是累，再次是苦，没完没了，没饥没饱，没昼没宵。”健康耗损率极高，很少人能够熬上五年。
